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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翌真的把一袋灵石递过去:“我给你一千个。”
骨头就这样被薅走了。
凌翌修为很高,如今他站在白玉京朝堂上,一眼扫过去,几乎都能把人人的修为看遍。纵观修真界,无人敢去慈悲天山一瞧,这地方属禁地,更没人说过它在何方。
他想,他要去找,路上有个有意思的陪他就更好。
走到哪里是哪里,不强求缘分。
谁想这缘分来了,竟一直走到现在。
凌翌揉了揉额角,酒气涌上,微醺的感觉让他觉得船摇晃得厉害,他终于有时间好好睡上一会儿了,枕着臂弯,堪堪在花荫下入眠,耳边小白骨轻声问他:“你为什么会从白玉京上下来么?不都说,有朝一日有了权力,就很难再脱手。”
凌翌听着,缓缓睁开眼,想了会儿,答:“有它就是束缚,我觉得它没那么重要。”
小白骨好奇道:“你要什么?”
凌翌:“自在。”
乌篷船带着两人在江心的水涡上打转,慢慢地绕。
小白骨问:“你不自在了,是不是就会什么都不要?”
骨头本就不懂世事。
话属无心。
凌翌睁开眼,酒意消退,他像彻底醒了,盯着头顶上淡黄的花荫,“嗯”了声。花荫落在他面上,满是光斑和阴影,他想,大概他是真的没法那么快放下谢危楼,于是什么事情都会让他想起来。
他不自在了也愿意喜欢谢危楼?
酒气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凌翌费力地想了会儿,又想,如果一下子真的放不下,那应该也叫喜欢吧。
喜欢又怎么样呢。
花荫下,青年合眼,停下乌篷船,他支着胳膊,怡然入梦。小船微微摇晃,水拍船身,耳边仅有江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