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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热心市民罢了。
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一指,“你坐床边。”
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金狮侧头,“碍事?”
席钚白:“嗯…是有一些。”
只见对方在身前松了松,下一秒睡袍从他宽阔有力的肩上滑下,背阔肌随着动作伸展张力。
这一刻席钚白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男色经济,有一种看擦边男的感觉,羞耻但想看。
席钚白用手指挖了一小撮药膏抹在金狮耳后,发现对方身上颜色晒得很均匀,连耳朵后面肤色也一致,两相对比,席钚白成了白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给对方抹蚊子包的缘故,席钚白觉得自己的脖子也有些痒,给金狮涂完药膏,伸手去摸后颈,果然摸到了一个蚊子包。
席钚白:“!”
什么时候叮的!
偷袭是吧!
金狮看他的动作,“怎么了?”
“我也被叮了一个包。”痒的心窝难受,想伸手去挠。
金狮:“转过去。”
席钚白挠着包转身,金狮瞧见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口吻冷漠,“别抓。”
“哦。”席钚白蜷了蜷手指。
“药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