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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过来涂吧。”
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
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
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金狮没说谎,“严夏阳。”
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
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
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
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
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
“不用。”
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
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
“我帮你涂吧。”
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