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郇潜抬脚一踹,把祁听鸿踢在地上,说:“好,你很好。”
看见句羊直勾勾盯着自己,祁听鸿做个口型说:“不疼。”
郇潜道:“我让你在这里反省,你想出这么一个玩意来。”祁听鸿不响,郇潜说:“想不明白,就永远不要出去了。”
祁听鸿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话。郇潜好像想到什么,又说:“师父知道这间房关不住你。现在呢,我只当你是被那小子骗了,误入歧途。但你若偷偷和他跑了,就再也不是我郇潜的徒弟,再也休想回小事不见居。”
祁听鸿坐在地上,怔怔地抬头看他,从没想过师父要拿这件事情作为要挟。郇潜又问道:“晓得没有?”
祁听鸿轻轻说:“师父,门锁锁着呢,他没有来。”
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郇潜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道:“那死小子,甚至不来看看你。只可同甘不可共苦,就是这种人了。别想他了。”
只听木门打开,郇潜出了厢房,把铜锁重新扣死。
祁听鸿转过头来看供桌底下,说:“句羊……”句羊低声道:“你别动,也不要讲话。”
过了几息,门外传来极轻的“嗒”一声,开锁的声音。郇潜撞开木门,喝道:“哈!句羊小子!”
屋里静悄悄的,祁听鸿还坐在原地,说:“师父怎么回来了?”
没抓到句羊,郇潜讪讪道:“没事。”重新关门走了。
这时句羊才敢从桌底爬出来。祁听鸿本来很难过,看见他灰头土脸的,扑哧一声笑了。
句羊穿好外衣,道:“你还笑我呢?来找你才弄成这样的,你师父还说我不够走么?”
句羊原本的确是这个意思,然而郇潜一句话把他的路给堵死了。如果祁听鸿当真跟着逃走,相当于被逐出师门,祁听鸿一定会更难过。句羊说:“没有这个意思。”
祁听鸿道:“那你来干嘛,来看我可怜兮兮的。”句羊道:“来看你瘦了没有。”
祁听鸿又被他逗得一笑,说:“半天没见,哪里就能瘦了。”
句羊道:“那没办法,反正我现在出不去了。”指指门锁又说:“锁住了,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