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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的桌子被砍坏,承昀索性让人换上了矮桌。
书房也烧着地龙,往地上扔一个软垫,席地而坐,非常暖和。
他起身去拿了条毯子,给温别桑披在肩头,后者伸手给推了:“热。”
“我都凉了,你觉得热?”
“你身体不好。”
“……”
承昀在旁边坐下,伸手去拿他绘好的图纸,看了一张,两张,三张……
“温别桑,你耍我是吧?”
温别桑看他。
“这些刺猬是什么?”
“一号齿轮,二号齿轮,三号齿轮,四号……”
“这些毛毛虫呢?”
“撑杆,一号撑杆,二号撑杆,三号……”
“这个烧饼呢?”
“底盘,一号洞,二号……”
承昀面无表情。
“你画了一下午,就是给我把这些零件摊烧饼一样放在纸上,没有长度,没有尺寸,没有直径,也没有任何具体的比例,这个一号刺猬比四号刺猬还小,二号刺猬却比四号刺猬还大!这就是你给我的图纸吗?!”
“这个撑杆,我三岁的时候画的都比你直!”
“指望这几张废纸给你的核桃赎身,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