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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床上的事应该不会翻倍报复回来吧?
钟宴笙刚睡醒的时候脑子本来就不大清楚,不然也不会做出上次掀萧弄衣服、这次戳萧弄脸的举动,被萧弄低声一诱哄,就傻傻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咬得好用力,都渗出血了。
“那……你不要太用力。”钟宴笙紧张地闭上眼,长长的睫羽不安抖动,“我怕疼。”
萧弄眯着眼,就像成功叼到了猎物的雪豹,低笑了声:“不让你疼。”
脖子上突然贴上来两片柔软微凉的东西,随即传来个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什么濡湿的东西,蹭过了他的脖子。
钟宴笙绷得厉害,最近他老被踏雪偷袭舔手舔脚,对那种感觉很熟悉。
萧弄在……舔他的脖子。
像踏雪舔他那样。
不是要咬他还回来吗?
钟宴笙慌得揪紧了萧弄的袖子,还是不敢睁眼。
萧弄注意着他的动作,眼底的墨蓝色浓郁得仿佛能流出来,微凉的呼吸也变得炙热,嗅着少年身上愈发芬芳湿润的花香,喉间干渴得仿佛行走在沙漠之中,犬齿也痒得厉害。
他缓缓在那片温热的薄薄皮肤上磨了一下,仿佛都能品尝到他骨血中透出来的香气。
怎么会这么香。
掌控的快感甚至勾起了几分暴虐的欲望,想要将这份香甜品得更深,他甚至在渴望钟宴笙的血。
萧弄狭长的眼低垂着,深蓝色的眼底隐隐透着丝血红,若是楼清棠在场,看到他这样子,收拾东西就要跑路——像极了往日他头疾发作,在失控边缘的模样。
钟宴笙浑然不觉,他被萧弄细碎绵长的作弄弄得要哭了:“你、你快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