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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漆黑的眼中看不出情绪。
他没有立刻走过来。
他的影子映在大理石地板上,像一只沉默的,进攻前的兽类。
偏偏他又如此安静,好像在欣赏叶淅此刻的窘迫。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亚麻睡袍,身材又高挑修长,肤白如雪,站在这昏暗的浴室中,不苟言笑,居然也显得禁欲冷清。
“叶淅,你怎么会怎么躲在这里,在做什么坏事?”
他轻声问,慢慢走了过来。
叶淅已经羞耻到自暴自弃了。
从被柏樾抓包的一瞬间,他就窘迫得快掉下眼泪来。
脸颊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死死地咬住。
十八九岁的人,被对象抓包在偷偷diy,这种羞耻心几乎能把人溺毙。
所以等柏樾靠近的时候,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叶淅眼角有一点泪痕。
很隐蔽。
眼泪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在昏暗的浴室里十分不明显。
真可怜。
柏樾想,他的小男朋友,这样羞耻,这样脸皮轻薄。
只敢在夜深人静地躲在浴室里自己动手,被发现了也一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把自己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