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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真的很难克制。
叶淅悄悄坐了起来,这一刻,他对柏樾甚至有一点怨怪。
他不怎么讲理地想道,柏樾哥其实也很不行。
为什么不扑过来强制他,不管他怎么说不要,如何抗拒,如何胆怯,像一朵矜持的小白花,柏樾都像梦里一样坚定地睡了他。
……
这样他就不用烦恼了。
而且直接占据道德制高点,可以在醒来以后抱着被子黯然神伤。
反正一切都是柏樾的错。
总好过现在坐在浴室里自力更生。
叶淅坐在浴缸旁边的台阶上,咬住了嘴唇,简直是不好意思睁眼。
他现在对自己充满了唾弃。
刚刚做了那个春梦以后,他的身体就一直躁动不安。
他也不是没有想克制,但是盯着床帐看了半天,甚至在脑海里播放他讨厌的数学课,试图压下自己这一股冲动。
但是没用……
柏樾就躺在他身边,与他靠得实在太近了,他甚至能闻见柏樾身上淡淡的鼠尾草的沐浴露味道。
这个夜晚又如此幽静。
像是可以包容一切隐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