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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Q观瞥见她衣上的褶皱和手背的压痕,心中添了几分动容:
“手麻了?”
唐笙微僵,秦?Q观语调虽淡,但她话里藏着的关怀还是让唐笙有些手足无措。
“回陛下话,不碍事。”她搅动药膳,散着热气,好让秦?Q观入口可以直接吞咽。
“唐笙。”秦?Q观垂眸望着探至唇畔的瓷勺,唤了她的名字。
唐笙更僵了。
“方汀给你带的话,你听进去了么。”
袅袅热气还在蒸腾,唐笙举着瓷碗,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方汀觉察到氛围不对,后退几步,远离帘幕后便健步走向殿外,独留殿中人两两相望。
“方姑姑说,您许了我一个赏赐,我用这赏换了陪侍君前,那一夜的事我忘不了。”
唐笙喉头涩涩的,她知道秦?Q观从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件事,若是提及了便是有事要交代,要她遵循。
她想,秦?Q观大概又要推远她了――这人总是这样,病起时是一个模样,病愈时又是一个模样。
她琢磨不透她,可人下意识的亲近总是很难掩藏的。
秦?Q观留了她的荷包,从未归还过她的帕子,隐忍了她的犯上,唐笙觉得,秦?Q观是喜欢她的,但这种喜欢,大概很难达到满眼爱意的地步。
同样的,她对秦?Q观也是一样。
秦?Q观生得好看,又在要紧的时候两度保全过她的性命,唐笙很难不对她有好感。可她又是执掌生杀,忖度万事的皇帝,她既喜欢她又畏惧她,因而只敢在她抛出一点需要时才敢接近她。
她确定自己喜欢秦?Q观,也确定自己不敢投入全身心去爱秦?Q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