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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有碍观瞻。”谢刃觉得自己得解释一下,“满长策城的婆婆婶婶都夸我好看。”
风缱雪笑,替他将头发仔细弄干:“嗯,我知道。”
而且不仅是婆婆婶婶,还有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们,每每都会躲在窗户后偷看,看他白衣佩剑穿过长街,笑起来时,似乎整座城都会变得生动蓬勃,被朝阳映得橙黄发亮。
试问谁不想嫁一个这么好看的少年郎呢?
反正长策城里至少五成的姑娘都挺想的。
风缱雪的动作很慢,他其实不大会做这些事,唯一替别人梳头的经验,便是有一回青霭仙府来了个三四岁的小仙姑,肉嘟嘟的脸蛋可爱极了,所以他就放下手中的琴与酒,去帮忙捆了两个圆圆的小发髻。
小仙姑坐不住,屁股左拧右拧,梳头的难度不低。而谢刃好像也同样坐不住,三不五时就要抬抬头,滑软的发丝在指间拢了又散,风缱雪不得不压住他:“你别动!”
谢刃就真的没再动,坐得如同一根棍子,因为他觉得风缱雪好像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背上,长长的衣袖拂过侧脸,像雪,更像小猫的爪背,有痒痒的触感。
“阿嚏!”
风缱雪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着凉了?”
谢刃面不改色:“没有。”
风缱雪将头发整好,坐回他身边:“可是你耳朵有些烫。”
谢刃:“……嗯。”
风缱雪又从乾坤袋里拖出来一条毯子:“不然你先将湿衣服脱了。”
谢刃呼吸一滞,他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是中邪,又或者真的在发烧,总之脑子不怎么好用,反应也跟不上思绪,只有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在胸膛里砸出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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