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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妨惆怅是清狂。”
慕容念听了吟哦一番,才笑道:
“妙极!”说着又饮了一杯,自己看来倒觉得他是贪酒,便笑道:
“如此一句一杯,怕是有喝不完的酒了。”
慕容念也含笑道:
“怕是只能如此了,还得换个法子。”
正说着,却听湖面平白传来飘渺的曲子,起身隔了窗才看得船已驶得老远,远远又看一处渔火清辉,想来另有闲人出来夜游了。慕容念只无意道:
“这曲风倒像是北歌的。”
自己细听了这曲子,悠远绵丽的,一词一句都似在水波徘徊生姿,又兼有琴声清越相得益彰,不由道:
“这曲子听起来极好,不知是哪家的女子。”心念一转便笑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
说罢便将一杯酒饮尽。慕容念只含笑听自己胡言乱语,一瞬看了眉眼含情的,竟觉窗外月光姣好,却比他还要逊色许多。瞧了不免久久才移开了脸,不由嗔道:
“你也是这样看别家的女子么?”
话一出口却又悔了,但听慕容念似将自己的心思都瞧在眼里,只柔声道:
“只看娘子一人。”
自己听了竟似得偿所愿,只是无语相对,只默默将酒倒满了,细细饮了。慕容念瞧了笑道:
“这酒虽甜,却也是烈的,少饮些方好。”
却不知他才劝了,自己便觉得酒劲已漫了上来,脸上烧得厉害,起了身不由有些不稳,又看得湖面已没了别的船,,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