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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嗯”,二话不说便去洗了,沈持把她带过来酒店,肯定不是送她来休息的。
关于和沈持上床这件事情,常久想得很开,男女之事,不存在什么吃亏不吃亏。
沈持没有不良癖好,又讲卫生,皮相好,还慷慨,她不必忸怩。
洗澡的时候,水冲到了脸上的伤口,左侧的脸颊和嘴唇钻心地疼。
常久一照镜子,发现嘴唇已经肿起来了。
她就挨了一下,便肿成这样了,足以证明,顾禛下手有多狠。
岑湛北肯定伤得更严重,明天一定得去看他。
常久穿着浴袍出来,沈持在沙发上向她招手,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衬衫,黑色的西裤,正襟危坐,双手交叠在一起,两根食指似有若无摩擦着。
常久坐下后,他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视线再度落在了她的唇上,淡漠的眸子里升腾起了异样的情愫,温度逐渐升高。
常久猜到了沈持想要什么,一只手向下去,抓住了他的皮带,欲去解扣子。
“你做什么?”男人的大掌将她捉住,目光擭住她。
他好像不太高兴了,但常久不明白,“沈教授?”
“我问你,解我的皮带做什么?”沈持问。
常久的脸通红,她貌似误会沈持的意思了,“对不起,我以为……”
“坐好。”沈持将她的手松开,搭上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