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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山里长满金虎草!
我要田里长满稻草,人人都饿不死!
……'
可如今,她来不及了。
“阿兄……”
她呢喃着说,这是她最后最后,唯一的遗憾,
“帮我……回去……看看……他……吧——”
“对不起……哥哥……”
萧於菟瞳孔中最后的光消逝了,只留下萧誓恍惚的脸。金色的莹光从她身体里飘浮出来,融入了药材团中。
萧誓闭上眼,阿妹乖巧笑着的样子、踮起脚尖给他擦汗的样子都浮现在他面前——
'阿兄,辛苦你啦!'
慢慢地,和稷山上嚣张调皮的萧於菟重合在一起:“哥哥,我要下山去玩!”
多留存了数十年的尸首一旦解开了时间的禁忌,
眨眼之间,一切回到了原本时间线上的情形
该腐败的身体,腐败成了破烂的肉絮,萧誓微微一碰,就散落成一地的肉糜和骨架。
萧誓像一尊木塑的神像,悲伤从石块从沙土里翻了上来,汹涌澎湃,巨大无比。
“啊——!於菟!阿妹!”
身边传来一阵急促虚浮的脚步声,仉璋跨入阵法,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