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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在狗卷棘觉醒了术式之后,他们就只能限制狗卷棘平时的言语。
他平时绝对不能说但有指示意味的话语,能说出口的只有一些名词。
这样一来狗卷棘的语言系统就变得相当匮乏,时间一长,狗卷棘的父母发现狗卷棘的词汇便只剩下了一些饭团的馅料。
不过好在狗卷棘用饭团馅料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语言体系。可以向外界表达开心或者疑问等情绪。
狗卷棘的父母很心疼他,但也很欣慰他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这个喇叭是配合我们的术式使用的咒具,他可以将声音成倍扩大,加大咒言的威力。”狗卷棘爸爸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喇叭形咒具。
“不过因为我们几代都没有咒术师的出现了,所以这个咒具一直寄存在天元大人那里,直到棘觉醒了术式,天元大人才会托九十九由基将这个还给我们。”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羽柴夏转头看向狗卷棘,狗卷棘此时正拿着苹果吃,之前盖住他下半张脸的高领被他拉了下来,羽柴夏这才看见狗卷棘的两颊有着黑色的蛇眼纹。
这是咒言师的证明。
狗卷棘妈妈怜惜的摸了摸狗卷棘的头,“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棘他并没有觉醒术式,这样他就可以作为普通人,开心的生活一辈子。”
“不过我也相信他,成为咒术师的棘一定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咒术师的。”
狗卷棘妈妈笑起来,“他会像守护我们一样守护其他人。”
狗卷棘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鲑鱼!”
羽柴夏注视着眼前的一家三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从小便孤身一人的他,忽然在这一刻窥见了名为家庭的东西。
他也忽然懂了当初他质疑禅院甚尔因为有了妻子和儿子所以打算金盆洗手时他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