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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这解释的不错,合情合理。
垂眼看了看自己握着水杯的右手,“怎么受伤了?”
分叉的大拇指,此刻正用纱布包扎着,赘生指还在,但我不记得捶打连隽时伤到我自己了啊!
“你回来时手指就破了。”
祝浩应着,“洛北哥说你倒了的时候一下没扶住,就刮伤了,那包扎就是他帮忙给包的……”
我听完就没在多问,只是看着手指发呆,曾经最最讨厌的赘生指,如今却成了香饽饽了!
连隽追下来,就没在急着要我手指?
也是,连奶奶在,既然撕破脸,手指他还怎么要?
头疼!
仍旧觉得想不通,但书房里只有我们俩啊。
我自问,哪怕他给我个眼神儿,我能接收到,就会配合他演戏,但是他分分钟玩真的,字字诛心不是?
或许,这一年,只有我认真了,人家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
“姐,你别再想连大哥了。”
祝浩酝酿着安慰我,“书上说,不能爱的人,里面有夜晚。”
我扯了扯唇角,倒不如说诗人的另一首……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的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暗黑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祝浩,你还没说……车是怎么回事儿呢。”
回神,我看着祝浩询问,“你妈刚才说着什么车啊,为什么还要挂红?”
“那是……”
提到这儿,祝浩就语塞了,清了清嗓儿看我,“爸爸买了一辆新车,出租,以后,咱家就有自己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