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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看着走廊上的顶灯,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不是都说城里人素养高,有涵养,怎么还没我们镇上的家庭妇女懂事儿呢。
心凉着,我靠着走廊冰冰凉的墙壁很久都缓不过神……其实我最诧异的,是妈妈!
她怎么能容忍一个人背地里那么叨咕我?
态度上,完全就是听之任之。根本没有一丝丝护着我,向着我的意思啊!
我是她女儿不是么?
咱还说谭美凤吧,不管她怎么打任心,怎么骂任心没出息,可镇里的谁要说任心一个不是她肯定就会冲出去,张嘴便骂。扯着嗓子在街头喊着,“我的闺女在不济那也是我姑娘!没吃别人家的饭,也没用别人家养,谁在胡乱放屁我挠死他!”
用谭美凤的话讲,谁的犊子谁不护啊。
可我呢?
我知道,自己和家里人没啥感情基础。十几年来连电话都很少打,和妈妈在电话里聊过的天手指都能扒拉过来,括弧,还得是没赘生指的那只手!
唯一能熟悉点的,就是来看过我几回的爸爸。
但,大奶不是说血浓于水么。我咋一点温暖都感受不到?
除了病床上的奶奶,剩下的,哪怕是爸爸,我都没觉得多爱我,压着,不让自己嫌弃我的样儿。
好似。给我接回来,他就是为了尽某种义务罢了,尽了,就没负罪感,心就舒坦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有了弟弟?
嗨!
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