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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想了一下,不由得心虚起来:“有吗?”
沈则骞呵一声,“你就是作!”
作?
周与张了张嘴,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词还能用到他身上。
“走不走?”沈则骞不耐烦的催促,“我还约了梁哥带我去炸鱼!”
他在奚山还挺欢乐。
到庙前,沈则骞蹲在门口打游戏,周与独自进去。
老头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坐在佛前,见他过来,伸了下手,“你很守时。”
“我其实不来想来。”周与拉了一下凳子,坐了下来。
他不觉得这个老头能帮自己什么。
老头呵呵笑起来,“你知道于州吗?”
啧~
周与叹了口气,这个名字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见过他。”老头苍老的声音在陈旧的屋子里回荡,“他应该死了很多年了。”
周与皱眉,“你怎么知道?”
他不相信这老头真会算。
老头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他得了病,过世前两个月,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