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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珠宝劫案真相（第3页）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九头蛇要在今天清场？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没时间多想了。方雪看了看计时器：45：10：55。再不采取行动，她也会像M-1一样崩解。

实验室B-137。那里一定有答案。

但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手里举着枪。

"真是辛苦你了，替我找到了所有证据。"那人说，"现在，把它们都交出来。"

是章明远！但这一次，他摘下了一直戴着的眼镜，露出了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那是一种不属于人类的、金属般的眼神。

"你是第一代实验体，对吗？"方雪说，"1989年，你就已经在九头蛇里了。"

"聪明。"章明远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但还不够聪明。你以为你母亲真的找到了解决方案吗？告诉你一个秘密：基因变异从一开始就是不可逆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拖延衰变的时间。"

"那你为什么......"

"因为只有继续实验，才能延续生命。每一个新的实验体，都是我们的'养料'。"他指了指方雪的手腕，"就像现在，你体内的纳米机器人正在崩溃。而这份档案，将是我的新生命。"

"所以真正的陈明......"

"早就死了。就在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刻。"章明远举起枪，"现在，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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