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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怎么叫她都不进宫,就该发现的。”太后恨恨,“太医怎么说?”
“太医只说殿下身子有些亏空,长此以往,必定不好。”
“那公主为何突然情绪激动,胡言乱语?”太后不信,自家女儿,嚣张跋扈,什么见过她脸上有哀怨,惆怅,紧张,不忿这种神色,即使和李兰道大婚后几年夫妻不睦,她都不曾有过这种神色。
这种神色她见得太多了,困在后院后宫的女人,除了极少数天生有幸,或是到了她这个年纪死了丈夫的老封君外,其余人脸上多少都有这样的神色,这是为丈夫流的泪,伤的心,受的累。
都反应在脸上。
但是亓令月不应该,即使没有和李兰道圆房那段时间,她都是高傲的,她处于上位者,面对李兰道,有着任由他胡闹的纵容,她确信李兰道在她手上翻不了花。
他痛苦,但是他逃脱不了。
既然得不到他的爱,那么得到他的痛苦也不错。
就是这么一个嚣张的人,怎么会露出怨妇的神情。
亓肇担心太后利用长公主向外传话,听说长公主进宫后,就匆匆过来,结果宫门都没进。
太后本就心烦意乱,看到他这个时候来添乱,脾气算不得好,立即就让他走。
亓肇觉得奇怪,拐弯走到无极宫跟魏向晚八卦去了。
“陛下想知道?”魏向晚笑问,“让人去问一下便知道。”
“谁去问啊?”亓肇反问,“那是庆寿宫,这么容易就让你问到了。”
“那我和陛下比试下,我们各自遣人去打听,看谁能打听到?”魏向晚提议。
“彩头呢?”亓肇来了兴致。
魏向晚环顾四周,“如果我问出来了,长乐宫今年的春联,就由陛下亲自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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