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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岑有一封留给他的信。但是这两天他人没有过来。你要是能见到他,能帮阿姨把信带给他吗?”
说完,女人就从随身的拎包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塞到了方嘉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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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鸣没有再回球馆,而是攥着那封信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他推开大门时,次卧的房门依旧紧闭。以往周末,方又又都会起得很早。
他把那封信放到了餐桌上,白色的信封格外扎眼。
他知道擅自翻阅别人的信件并不道德,但心底却像有只关不住的猛兽,不断地教唆他伸出手吧,伸出手吧。
他正在犹豫,砰的一声,次卧房门突然被推开。
方嘉鸣循声望去,方又又头发凌乱,面色憔悴。
“你怎么了?”他微微蹙眉。
“没睡好。”方又又眯着眼睛走进了卫生间,叮叮当当了五分钟后,她才重新走回了客厅。这脸是洗干净了,头发还依旧潦草着。
兄妹之间的默契就是基本没有隔夜仇。
“这什么?”方又又撞见方嘉鸣的视线,低头一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
“哎,那是别人的信!”
“情书?”方又又晃了晃信封,里面很轻,好像只有一页纸。
“还给我。”方嘉鸣伸手就扯了过来。
“神神秘秘的。别人的信你拿回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