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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那已经不是现在的她所想的了。
但很快,曲云阔的后两句话便跟了上来。
“她的天赋一般,用典不记出处,儒家经义也无法记到一字不差。对于国策与朝中局势,她从不关心。更无凭借策论考上进士科的可能。再者……”
“再者如何?”茶棚之中有人在曲云阔停顿时如此问道。
接着,考虑了好一会儿的曲云阔便说道:“再者,她和我们,也不是一路人。”
若说曲云阔的前几句话还只是在客观地评价孟瑶的才学,那么这一句话便是蕴含了更多意义的,对于孟瑶这个人的评价了。
并且曲云阔这样说一个和他有不少故交,还年龄相仿的女同窗,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去想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说。
毕竟……当这样的话语被曲云阔如此说出。
它便不再是一句既不褒,也不贬的话了。
先前对孟瑶可谓是一无所知的几人都就此和同伴们议论起来。
至于孔克,他则是看起来有几分意外的。
但随后,他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事似的,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情形让孟瑶看在眼里,便无异于对于她的羞辱了。
或许那几个仿佛翩翩君子一般的,未来都前程似锦的人并不会这么觉得。
但这便是孟瑶此时的感受。
隐溪谷的风,原本就是带着丝丝凉意的。
可孟瑶的心,此刻却更觉得冷。
她握着缰绳的手不住地用力,并将马儿的缰绳在手中越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