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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开口打断两人,“我觉得老旻的说法挺有道理,若若,你今天陪去拜会一趟皇家别院吧。”
正面工作就是这么繁琐,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范闲与那高墙里的人有婚约在身,但是他仍然不能公明正大的独自拜会,需要有其他人陪同,甚至于进到院子里之后还不能上楼见人,有什么话还得需要由其他人相互同传。
也就是说,理论上,在结婚之前,范闲与郡主是不该相互见过面的。
其实庆国男女大防并不严重,若若每天上街,甚至经常来旻科的小院拜会都没什么事儿,大街上未出阁的大姑娘多得是,但是林婉儿不行,毕竟是封了郡主的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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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用旻科的方法光明正大的从林婉儿那里拿到了林相的喜好。
“老旻,陪我去一趟夹竹道呗。”
“不去,这天,蒸笼似的,哪有在家纳凉痛快。”
最后耐不过闹的旻科还是陪范闲在阴沉的天气中来到京都的古董街。
“你挑出密眼没?”旻科有点儿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他丧气,实在是范闲太墨迹了,大热天的蹲在路边抹着汗,硬是挑了半拉时辰了。
关键是范闲不懂装懂的架势连他都瞒不过,更不可能瞒过对面的摊主,简直就是在明白无虚的告诉人家他是个大凯子。
但是摊主不可能骗他,因为只要眼睛不瞎,就一定能看出来先前这位一脚踩在路肩上一脚踏在牛皮纸上做行家做派的年轻公子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实在是范闲后面跟着的启年小组太扎眼了。
那摊主显然也急了,但是又不敢得罪,只好赔笑着说:“这位公子,您究竟想要看些什么货?”
范闲无奈地说:“鼻烟壶。”
“你早告诉人家不是早就好了,瞎充什么大尾巴狼!”
听到旻科毫不客气的开口喷范闲,王启年好似一个农村的胆小老头一样,笼着袖子往旁边躲了躲。
摊主听到范闲的话,眼睛一亮,“您算来着了,我这有不少,您看,瓷的、琥珀的、翡翠的,您喜欢哪一种,翡翠的最最好。”
翡翠的最贵,可不就是最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