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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女儿（何曾把人当过人）（第4页）

或许是这里离天格外近的缘故，月亮似乎只手可触。

安静的别墅内，程野和微生安相聚。

微生安赤裸着上身，在偌大的泳池内安闲舒适地仰泳。

程野坐在一旁，晚风徐徐吹过。

“我今天有一些发现。”

“说说看。”微生安似乎心情很好。

“我发现，天上城除了原住民，所有打工的人都是原来的地上人。”

微生安愣住：“不是被拉去做实验了么？”

程野摇摇头：“不是。”

他今天找那个孩子的时候，发现街上的一些人换上了机械四肢。

特别是像商场里的导购，一些需要人文情怀，机器无法替代的服务业，全是半机械半血肉的人。

但相反，一些看起来富贵的人，却依旧是血肉之躯。

这让他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所以他假借买东西，去了不少店，和不同的服务员闲聊了起来。

结果发现，他们都是曾经的地上人。

他们签了保密协议，一旦进入天上城，就绝对不能再回到地上。

每个月的薪水会按时打给地上的亲人。

所有通话视频都得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监控下进行。

他们没有手机也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