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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将一物塞入了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孩子口中,然后将他扔在草垛中,自己先离开了这间东屋。
外屋也几个男子坐着,其中一人有些不确定问“老大,干嘛绑萧家的崽?她们家又没钱又没人。”那二个美人都被玩残了。
“你懂什么。”这个黑衣短褂的男子笑他不知内情“谁不知道他家住了一个傻帽大少爷,他家是没钱,可人家展家有钱,这个展家大少爷有钱啊。”
“可他不是和展家断绝关系了嘛,还写下来字据。”有人还是不解“住的那地方可破了。”
男子嗤笑下“是有字据,但又如何?展家祠堂开堂赶他了吗?族谱里删名了吗?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展老爷还是舍不得这个大儿子的,所以萧家有没有钱是小事,既然他如此看重破//鞋家,那就是我们发财的时候。”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露出了阴邪的笑意:没错,绑架这活不好干,现在有钱人要么是不经常出门的,要么就是身边有厉害保镖的;想要轻松拿到钱还是从傻瓜大少爷这里下手的好。
“记得明天一早就送信过去。”
“发财的买卖怎能忘了,老大放心。”
几人说了几句话,短褂男子就又进了那间东屋。
外面守着的人彼此看了一眼。
有人轻啐了一口“老大的口味还真怪,就是怎么会好这口呢?摸起来又没有肉的。”
“你没试过不知道。”另外一人挑了眼“别看瘦巴巴的,可那地方用起来比刚开/苞的妞还紧,就算被老大折腾半宿,那地方用起来还是和刚用时一样,那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真的?”刚才开口的人也难免心痒起来。
“可不是,要不然待会儿你也去试试就知道了;老大喂了药,玩起来肯定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