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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大约是早已排好,窦公一见太后停车,就立刻跪在结冰的地上连叩三个响头。口称“罪臣。”
太后当时有些激动,上去搀扶,嘴里还说:窦公劳苦功高,不必如此。又嘉勉他散粥的义举,称他宅心仁厚,当为楷模。
就在两人戏演得入港时,突然有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子,出现在对面建筑的屋脊之上,张弓搭箭,口称:“清君侧。”当时那些羽林军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人弓上就两箭齐发,一只射中的窦公的眼睛,一只射中了太后的臂膀。
我暗暗吸了口冷气,知道洌射向窦家舅舅那一箭是替我报仇。
“那人就是秦王对吧。”有人猜测。
“应该是。只有秦王才有这样同发双失的本事。”
“何止双箭,还能三箭、四箭呢,当年我在演武场上亲见秦王一张弓同发数失。而且,你看他站在屋脊上那英武的模样,不是秦王是谁?”
“是啊,当年秦王姿飒爽,倒是好风采!可惜了!”
“听说被永宁王伤了面门,都以为他是死了的。”
“没死,回来了!”
“说起来,其实永宁王的风致倒也不输于秦王,只是以前很少见到,这一年来,打过几回交道,才觉得……”
咳咳咳,我大声的咳嗽,打断他们的胡乱联系。
洌在计划这回行动时曾说,当年秦王曾在先帝面前卖弄,一张弓同时发出好几支箭来。“那个射的是草垛,”洌说,“后来我试过,我也可以那样射,但,那样射出去的箭没什么力道,杀伤力不行。我若同射三支箭,倒还能控制力道。”
“银炀蜡枪头,假把式!”我评论。
“秦王一向如此,喜欢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但也因此深得先帝青睐,且由此博得好名声。我现在想利用这一点。他做事张扬,喜欢摆谱出风头。”
我暗暗好笑,人太招摇了,果然不好。
那些朝臣压低了声音,“这回窦公的伤……”有人嘿嘿暗笑。
没人再说什么,看样子我那舅舅伤得不轻。射中眼睛,不死也得瞎吧,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