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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司晨眼神一暗,周围寒意顿时增了不少。六月的天,四周的绿草竟然出现了一丝霜色。
许是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一个人突然破水而出。司宝灵仰头呼着气,就算泡在了水里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脸上的面具早已被仍在一旁,勾魂笑妖媚的面容此刻更是摄人心魄。
福伯连忙双手捂住眼睛,眼珠子却在指缝中不住的转。
“他娘的春、药,老娘就不信邪了!”
“……”这骂骂咧咧的声音,颇为有些煞风景。
司宝灵咬着嘴唇盘腿坐在岸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很想找个男人然后将他先/奸/后杀!
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司宝灵伸着手臂撩起袖子,决定放点血试试。但看着自己这没有任何疤痕的完美手臂,司宝灵心头那个不忍啊,到底割哪里好呢?又到底要怎样割才能割的有艺术感呢?
“算了,咱好歹还有冷香碧凝膏,应该能够祛疤!”想到此处,一闭眼一咬牙刚要下手时只觉得狂风四起。萧瑟的寒意,让四周的花草树木皆披上了霜色。
司宝灵顿时被冻得浑身打了个寒颤,湿漉漉的衣服更是犹如冬天里开冷气一般给力。
“啊……啊……欠!”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后,刚才还是燥热难耐的身体顿时缩成了一团,实在是太冷了。为了抵御着突然而来的寒意,那什么OOXX的念头顿时被司宝灵抛在了脑后,只一门心思调息着内力护着自己的体温以防寒气侵体。
说来也怪,那股寒气似乎是冷并没有给她造成身体上的伤害。犹如浸泡在冰凉的寒潭之水里一样舒适。
司宝灵渐渐调息着自己的呼吸,直到那霸道的春、药药效已经消失才最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昏倒在草地上。
福伯暗自叹口气,颇有种失望之意——原来自家主子的寒气居然已经达到连春、药都无效的地步了吗?
没等福伯感叹完,相司晨已站到了司宝灵身边,轻轻将被扔在一旁的面具重新带在她的脸上。
“出来吧。”
咦,难道还有人?福伯心头一惊,只见一黑衣劲装之人静静走出,他居然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