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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倾偏着头看着神色淡淡的爱人,满心的充盈,把先前被戚家人勾起来的阴冷,消散地干干净净。
直到宴请结束,虽然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怎么回头看他,但他握着她手的手,却不曾松开过一丝一毫。
回到那幢偏远得连蚊子都觉得寂寞的大宅子,安顿好炎炎睡下后,杨素疲累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一进门,就见裴世倾已洗完澡,正白白净净、香香喷喷地坐在床边等她,那温柔的神情,渴求的目光,让她忽然有一种错觉,若自己真是个帝王,还真有可能为了这个人当一回昏君。
哎,美色误国啊。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便也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裴世倾已不坐在床边了,正等在门口,用带着小心翼翼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她。
杨素叹了一声,低着声问他:“裴世倾,你现在的身心健康吗?”她是医生,有些病虽然不是她的专业领域,但她还是能猜想到。
他愣了愣,却也明白她的意思。
“我……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就去做检查,只要有问题,我一定会配合治疗的。”
她抿着唇看他,莫名心疼了一下。
她往前一步,主动离他更近。
陶师哥说过,他们分开的时候,裴世倾有足足三个月,是靠着每日打镇定剂才能正常生活的。再后来,他看过不下十个心理医生,但全都没有用,因为他自身抗拒地太厉害了。
既然她是他的病因,那就让她来帮他拔掉这根刺。
“裴世倾,你已经为我做了你所能做的所有事,所以请你仔细再听我说一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好吗?”
裴世倾从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厌恶和抗拒,甚至她比以前更清晰的将他的面容和身影,映进了她的瞳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