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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木材厂里就多添了几只狗。
只是除了大黄外,其余六只,把院子里的一切原住民,都当成了“家人”。
又过了很久,那只唯一会冲着老两口吠叫的大黄,便惨遭了“毒手”。
大黄死的时候,我的姐姐,哭的梨花带雨。
她们应该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
受到悲伤的气氛感召,再加上大黄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不错。
因此,我也陪着她,掉了许多眼泪。
包括在吃大黄的肉的时候,我也是一边流着泪,一边咀嚼的。
有一个词,叫“鳄鱼的眼泪”。
说的,应该就是当时的我。
刚进入青春期不久,我便学会了成年人的虚伪。
只不过,我的虚伪,比成年人更甚。
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如果没钱了,又馋肉的时候,便会去别人家偷狗。
除了自己吃外,还会卖给狗肉馆。
再后来,他和他的小弟们,还将此搞成了一个产业链。
疯狂时,曾一度养活了两个城市的所有狗肉馆。
那些开店的老板,还在背地里,给爸爸起了个外号,“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