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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当下客和过去客（第4页）
虽然她现在看自己是眼生了许多，但别的不说，那要说关照，李行空绝对得是不遗余力的。
“呐，人就交给你了，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儿，那就自己谈谈去。”
桓笑了几声，直接消失不见了。
“你...这些年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李行空还是先开口了。
“就那样吧，风里来，雨里去，刀尖上跳舞，枪口里求生路。”
小重山说的时候相当的冷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其实李行空对她的经历也有几分了解的，毕竟他可是处理了不少千山身的。
刀与血的日子最是能磨砺人，李行空岂能不明白。
“抱歉。”
千言万语都多余，最终还是归得一句抱歉。
“不必这样的，一切和你没什么关系。”
小重山摇了摇头。
“靠人终究不如靠自己，是过去的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心存幻想，如果能早点儿明白这个道理，早点儿开始修行，事情也许不会变成这样。”
“修行，才是吾辈修士最尖锐的刀，换成是我，我也会选修行的。”
“好在，我修行的也不晚，不是么？咱们能在这里相见，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久没见了，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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