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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邢子墨,家里可没人能管得了白嘉月何去何从。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书房。
朗嘉誉关上了门。
邢子墨放下手里的报纸:“有什么消息了?”
“有。”
朗嘉誉关上门,又放了一包药粉在桌上。
还是之前一模一样的纸包。
邢子墨一看着这纸包就心里杀气四起。
“又给了你药,这么迫不及待?”邢子墨沉声道。
好在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有了心理准备,没有上次那么生气了。
上次真是差一点气傻了。
“不是,这次不是那种药。”朗嘉誉说:“是另一种。”
邢子墨心生不安:“是什么?”
朗嘉誉硬着头皮道:“是让男人不举的药。”
白嘉月眨了眨眼,看看药,再看看邢子墨。
哦哦哦,这是什么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是她能听的吗?但她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朗嘉誉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将昨晚上和朗彦的交流说了一遍。
邢子墨气极反笑:“这一家人,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强占白嘉月,再弄残了邢子墨,等着吃绝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