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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伙子积极点,人生总要往前看。”白嘉月像个长辈一样安慰庄越泽一句,对沈淮道了声谢,就跟着警员走了。
庄越泽一直看着白嘉月消失,都回不过神来。
“走了。”沈淮拍了拍发呆的小伙子:“脸上还流着血呢。”
庄越泽收回视线,默默点了点头。
人生的前二十年,有很多人跟他说过许多积极的向上的热血的话,他都已经麻木了。
但是第一次有人,在暴雪中给了他一筐炭火,让他整个人都在温暖之中的时候,跟他说好好干。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白嘉月出了巡捕房,上了车。
警探问:“白小姐,您住哪儿?”
白嘉月想了想:“送我去百乐门吧。”
小于有点意外:“去百乐门啊?白小姐,您不回家吗?”
“哦。”白嘉月说:“我今晚住百乐门,谢谢。”
小于不好再说什么了,启动汽车。
百乐门,离巡捕房倒是不太远,路上,白嘉月没说话,小于虽然心里奇怪,也不好搭话。
很快百乐门就到了。
虽然十点了,可百乐门还是很热闹,这里歌舞升平,灯红酒绿,一般都要热闹到十二点。
十二点后,看对眼的男男女女,换一个地方继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