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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要!”
秋悠远和张秀良同时叫出声来。
秋悠远忍着痛,焦急地说道,“不……要,清……竹,别上……他们的当。”
张秀良抱着秋清竹,心好似被撕裂般的痛,一边是女儿,一边是陪着自己大半生的丈夫。
她明白,只要清竹摘掉了项链,那她们一定会失去女儿,甚至自己和丈夫也会没命。
张秀良看不到任何希望,心中悲切,一种无力感萦绕在心头。
赤玄子看了眼张秀良,阴阴笑了两声,“下一个就是你了,你们两口子一人一只手,这不就是比翼双飞吗?”
边说着边笑,阴冷的笑声如午夜的乌鸦般让人心中发毛。
“咳咳!”
伯尼听不下去,猛地咳嗽了两声打断赤玄子的笑,心中暗骂,“什么玩意,就连笑都如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在这么美的女人面前却如此龌龊,真丢男人的脸。”
伯尼想着,脸上挤出作为威斯坦家族的少主特有的绅士的微笑,“美女丈母娘,你就不用匕首插手了,我有一根棍子,轻轻放进你下面就行。”
“嘿嘿,上面也行,嗨!其实是你身体上哪都行。”
伯尼眼中冒着绿光上下打量着张秀良,嘴角流着口水,看了眼赤玄子说道,“你说对不对,大师,不见血才是真的惩罚呀。”
赤玄子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浑身气息一阵紊乱。
“你们……你们……”张秀良面露恐惧,愤恨不已。
秋清竹心中充满绝望,她能想到她们的后果,看着父母关切的眼神,心中生起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