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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围观着的村民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从他们的反应可以看出来,村长父子是多么的不得人心,平日里肯定是坏事做绝。
市局刑警队队长楚健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冲跟在身边的张忠问道:“老张,什么情况?”
“应该是凶杀案,村长马奎和他儿子马占军都死了,我简单看了一下,马奎的致命伤应该是胸腹部的捅刺伤,马占军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头部似乎被重物敲击过,现场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张忠简洁明了地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行,你们把外围秩序维持一下,现场由我们来处理。”楚健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道。
张忠答应了一声,没有再跟进去,楚健带着七八个刑警快步走了进去。
现场有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和酒味,满地的血迹中还有一些碎玻璃碴子。
老村长马奎仰面躺在地上的血泊中,右手握着一个满是血迹的酒瓶嘴儿,眼睛大睁着,半张着嘴,惊恐愤怒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
他穿着一件跨栏背心和一条大短裤,胸腹部有四五处刀伤,半截肠子都露了出来。
他儿子马占军倒伏在他不远的地方,也穿着跨栏背心和短裤,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右手还死死攥着一把细长的匕首,上面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
法医路杰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过身来,只见他双眼紧闭,眼角、鼻子,嘴巴、耳朵等处都有血迹,可谓是七窍流血。
路杰一愣,伸手在他后脑勺摸了摸,只觉触手处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头骨直接凹陷了一块。
楚健等另外一个法医拍照取证之后,戴着头套、口罩和手套走了进去,蹲在地上开始仔细观察。
现场非常杂乱,沙发跟前的茶几翻倒在地,对面的电视也在地上扔着,还有几个白酒瓶子。
楚健逐一拿起那几个酒瓶晃了晃,里面都是空的。
“看样子,这爷俩没少喝啊。”楚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