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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为何来钓鱼呢,表小姐那边还等着您过去给她医治呢,若是您不去,她怕是会生气啊。”
苏凌月刚一坐下,明心便吧苏凌月事先吩咐她的话讲出来。
苏凌月冷哼一声,“她就是生气又能如何?她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逼急了,我告诉表姐夫表姐根本不能生育,可这些年来,她却收买了表姐夫常用的大夫,颠倒是非,把不能生育的原因怪到表姐夫身上。
瞧瞧表姐夫,这些年来让表姐泼脏水泼的,还以为人家是为他牺牲,真是蠢货。”
苏凌月这番话音量不大,却正好是不远处的锦衣男子能听到音量。
她眼角的余光已经注意到了,锦衣男子正在朝她这边看过来。
“表小姐的确是过分了些,明明是自己不能生,为了不让表姑爷纳妾,硬是把不能生的帽子扣到她身上,还口口声声说爱表姑爷,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忍心让那个人断子绝孙呢。”
“行了,别提她了,别打扰了本公子钓鱼的雅兴。”
苏凌月佯装不耐烦。
明心却还是说了一句:“不过少爷您医术可真高明,表姑娘那样的身体,您都能医治。”
“哼。”
苏凌月冷声一声专注钓鱼。
不远处的锦衣男子大驸马,此时却再也没心情钓鱼了。
旁边那主仆二人的对话始终在他脑中回响。
给丈夫泼脏水的妻子,把不能生育的锅扣给丈夫的妻子,还有……想让丈夫断子绝孙的妻子
是啊,若真的深爱,又怎么忍心让心爱之人断子绝孙呢?
大驸马握紧了手里的鱼竿,直到把鱼竿捏裂,鱼竿的小刺扎伤了手心疼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手心血丝,大驸马想了又想,沉了沉气,终于起身,走向苏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