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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的时候,突然动作停滞,浑身都僵住了。
背上...湿湿的,怎么这么疼......
彦恒臣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问:“后背上的伤口又疼了?”
周倾可脸色发白的点了点头,他看到彦恒臣如常的脸色后,问:“哥哥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被爹抽了似的。
明明受了一样的伤。
哥哥怎么行动自如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彦恒臣将周倾可后背上的衣服轻轻掀了起来,仔细拆开绷带,露出下面的细长鞭伤。
周倾可皮肤苍白,这么一道细长伤口突兀的横在后背,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疼。
伤口还没结痂,因为刚才的细小动作撑的微微崩裂开,现在已经将最里面那层绷带全部染红了。
伤口上的血还在往下流,顺着脊背流成一条血线。
这血又止不住了。
身体这么差,还有凝血障碍,有些人说的很对,周倾可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彦恒臣心疼的恨不得周倾可身上的伤口能乘以百倍转移到自己身上。
彦恒臣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剂,轻轻倒在周倾可崩裂的伤口表面。
周倾可疼的嘶声抽气,抓着沙发垫,手指攥的发白。
好在很快就止住了血,周倾可趴在沙发上还在因为彦恒臣的事小声叨叨,“哥哥答应我以后不能这样。”
周倾可现在这样子,后背上顶着一个这么长的伤,恐怕说什么彦恒臣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