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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第3页）

林帆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却愈发坚定：“苏瑶，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这世间的道，不应由他一人决定，万物皆有其生存的权利，不能因一己之私就毁灭一切。”

他挣扎着站起身，运转全身灵力，手中长剑嗡嗡作响。“前辈，你虽有苦衷，但你若执意如此，我今日便与你一战到底！”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小子，那就来吧！”

林帆施展出一套从未用过的剑法，这剑法刚柔并济，蕴含着他对道的新理解。每一剑挥出，都带着一股包容万物却又坚定不移的气势。在激战中，林帆发现魔珠的力量虽强，但似乎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它在不断吞噬森林的生机，却难以完全掌控。

林帆心中一动，他想起玄风长老的话，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这魔珠虽邪恶，但也有其弱点。他突然改变剑招，不再直接攻击黑袍老者，而是以剑气扰乱魔珠与周围环境的联系。

随着林帆的剑气不断切入，魔珠的光芒开始闪烁不稳，黑袍老者也露出惊慌之色。“你这小子，怎么会……”

林帆大喝一声：“前辈，放弃吧！这天地之道，不是你我能够随意改变的，顺应自然，方能找到真正的解脱。”

在林帆的努力下，魔珠的力量逐渐减弱，黑袍老者也被魔珠的反噬所伤。最终，魔珠光芒黯淡，掉落在地。

黑袍老者瘫倒在地，眼神空洞：“难道我真的错了……”

林帆收起剑，走到老者身旁：“前辈，过去的事已无法改变，但未来还可挽回。我们都在这道上摸索前行，难免犯错，重要的是能及时回头。”

苏瑶也走过来：“是啊，前辈，跟我们回灵霄派吧，大家一起寻找真正的道。”

黑袍老者望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点头。

三人走出迷雾森林时，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们身上。林帆望着这光明的世界，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他求道之路上的一个小小波折，未来还有更多的未知等待着他，但他不再迷茫，因为他已明白，道就在这世间万物之中，等待着他去用心领悟、去守护。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可？可于可。恶乎不可？不可于不可。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能认可吗？一定有可以加以肯定的东西方才可以认可；不可以认可吗？一定也有不可以加以肯定的东西方才不能认可。道路是行走而成的，事物是人们称谓而就的。怎样才算是正确呢？正确在于其本身就是正确的。怎样才算是不正确呢？不正确的在于其本身就是不正确的。怎样才能认可呢？能认可在于其自身就是能认可的。怎样才不能认可呢？不能认可在于其本身就是不能认可的。事物原本就有正确的一面，事物原本就有能认可的一面，没有什么事物不存在正确的一面，也没有什么事物不存在能认可的一面。所以可以列举细小的草茎和高大的庭柱，丑陋的癞头和美丽的西施，宽大、奇变、诡诈、怪异等千奇百怪的各种事态来说明这一点，从“道”的观点看它们都是相通而浑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