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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航倒吊的树枝断裂的速度很快,不过他的反应更快,尽管大头朝下这个动作很危险,但毕竟离地面很近,而且他在树枝断了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姿势的调整,落到地上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冲击力了。这种情况下,他之所以还会受伤,是因为听到外头动静的严霜重新打开了窗户,而这时候,摔倒在地的赵航正好站了起来——
“疼疼疼疼疼疼!!!”赵航趴在床上,呲牙咧嘴地叫唤着,给他揉药油的老大夫哭笑不得:“你上次胸口上被划个大口子都没喊一声疼,这次怎么就这么点瘀伤,你就疼成这样子?”
赵航简直要疯了:“不是瘀伤疼啊,是您揉的太疼了!!我的脖子要被您揉断了。哦上帝,我觉得我的伤没什么大问题,您可不可以不要管它,让它自己慢慢好呢?”
老大夫慢悠悠地说:“别的地方没问题,可你伤的是脖子,这地方太容易扭到,还是赶紧治好比较好。”说完又认真地建议赵航:“等伤好了,大郎也去庙里拜拜吧!省的总是受伤。”
赵航心里并不赞同老大夫的看法,他觉得自己最大的问题应该是跟目前的妻子八字不合——这个词儿是他这几天新学的,出处是身边女使的八卦,用来形容本地主簿跟他的小儿子之间的恩怨情仇,他觉得这个词儿其实用在自己跟严霜身上也挺合适的。一碰到严霜就倒霉,可不就是八字不合么?
赵航的伤病不断,而他的岳父严青这阵子发病的次数却越来越少。赵航对此一点都不意外:一般情况下,这种病其实多见于女性,女性容易紧张,身体比较弱,相对容易得呼吸性碱中毒。而严青的情况其实非常特殊,根据赵航的推断,严青原本的身体素质不差,毕竟是武将。之所以病得这么厉害,应该是因为妻子去世,过去在战场上的伤病发作,生病之后,又对女儿未来忧心忡忡,所以才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结果一定是心情紧张,心情紧张就会呼吸的更加急促,这样一来他的症状就一定会加剧——毕竟呼吸性碱中毒,说白了就是通气过度,喘的越快,情绪越紧张,发病就越厉害。其实呼吸性碱中毒在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是放宽心好好疗养的话,也算不上绝症,严青之所以病的那么厉害,一天就要发作几次,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心理作用。
如今赵航为严青提供了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他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觉得自己还有救,不再那么整天紧张兮兮的担心女儿,不但病情缓解,发病的频率也逐渐低了下来一开始的几天还要动不动就弄个纸袋子捂脸上,后来逐渐的好几天才发一次病,不过一个月的功夫,病竟然几乎好得差不多了。
严青并没有全好的时候,经常跟赵航说话,教了赵航不少本地的知识。可等到他病全好了,反倒没时间搭理赵航了。严青身为西北北宋路的最高军事长官,肩负重任。过去的一年里因为他的病时好时坏,许多公务都让下属自行处理,如今他的身体逐渐好了,再不想耽误时间,便带了卫士,去驻军的地方视察了。
“去视察?那是不是要好几天啊?”赵航有些好奇,男人们对军事总是好奇的,当初他听说自己那位长得文文静静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岳父居然是位军人,非常的震撼,这可不比后世,据说这年代的武将都是要身先士卒带着军队一起冲的,他那位病娇岳父,能行么?
“几天?想得美,起码得两三个月。”严霜仄仄的,心情不太好:“阿爹统领整个河东路,金人被打跑了,蒙古人也被打怕了,安生了一些,可是零星的仗就没有停过。也就是仗着这些年他们被打怕了,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阿爹病了这么久,官家一定得找人接替他了!阿爹过去每年都要到各个营地巡查的,分片去,每次大半个月,一年去四五次。可这回阿爹病的太久了,有一年多没下去巡查了,这次怕是要把所有的营地都走一圈了,没两三个月肯定是回不来的。”
赵航越听越惊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问严霜“大娘啊,我想问一声,到底大人是多大的官啊?怎么要管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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