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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留意到他面前已经有一小堆剔捡出来的姜丝与芹菜——这都是她不爱吃的。他剔捡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且仍在继续。
她匆匆低下头,刻意将视线避开。
或许是拍卖品很称人心意,隔了几天丰山的事便解决了。
易素松了口气,可很快她便在一个不算隐蔽的地方听到行政总监与公关经理的对话。
“那安局真是个变态,心理畸型。”
“没办法,七寸让人卡着,他要什么我们也得满足。”
“为难你了,做公关的不易。遇见这样的真是良心道德两边扯,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有这种要求的,只能硬着头皮上。谁能想到呢?竟然要干净的幼女。真他妈缺大德,不得好死。”
“这是典型知法犯法。可偏偏没办法和这种人谈法律。”
“幸好许先生支持,不然我真不敢做。”
“他是做大事的人,历来决断。现在那位就……”
“现在那位差了许多,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算了,拿人薪水替人做事,少言少语罢。”
“你口风紧些,千万不好让那位知道有这样的事,先生特别叮嘱过的……”
声音渐渐地远了,她仍龟缩在拐角的阴暗处一动不动。大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她却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