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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人相处得再轻松又如何呢,再容易忘掉那些泛着血腥味道的沉痛过去又如何呢。
如果是你的话,我情愿为你,做个有深切痛觉的人。
谢谢你打破平静的麻木,乏味的安稳。
谢谢你给我生动的喜乐,鲜活的痛苦。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是真切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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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同事们议论的话题是:“投资组是不是要走了?”
“应该吧,好像最后一轮约谈都进行得差不多了。”
“那C酒店集团到底会不会收购股份啊?熙华酒店的招牌不会换吧。”
“谁知道,那都是商业机密。”
杜舒文从瑞士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她一般不会强化自己上挑的眉眼,这会儿却用张扬的眼线遮掩倦色。
温泽念问:“大老板还好么?”
“她有什么好不好的。”杜舒文说:“你知道她嘛,跟尊佛似的,不就那样。”
那时她俩坐在办公室里过一遍会议纪要,温泽念往杜舒文那边多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