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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迦漾跟商屿墨同床共枕那么久,早已彼此了解。
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
这只大型猫科动物,肯定早就知道了!!!
什么梦话。
糊弄小孩子呢。
气鼓鼓地喝下白开水,宁迦漾拽着商屿墨的家居服不松手,硬是让他说出什么时候知道的。
商屿墨只好回答:“昨天之前。”
身上白色的家居服已经被商太太攥的皱皱巴巴。
对重度洁癖而言,简直头疼。
宁迦漾果然更气了。
“也就是说,你一直假装不知道?!”
“是不是还在心里偷偷嘲笑我?”
商屿墨反握住她细而精致的手腕,眼睫垂落,素来清冽的声线温沉好听:“小浪花。”
“干嘛?”
宁迦漾扭过头,不想看他。
下一秒。
商屿墨眉眼认真的看着她,继续道:“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望进男人那双浅褐色的眼瞳,像是染着丝丝缕缕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