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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笙情况很不好,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他,气管被切开,要靠人工呼吸,听说还肺部积水 ,像这样的传染病,很容易致命,死亡率很高。
“肖南笙!我不准你有事!”,她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他,流着眼泪说,右手里,紧握着他曾经送她的佛珠,上面刻着: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阿笙!”,肖南笙父母赶来,远远地,刘玉梅激动地喊,满脸泪水的叶歌转身,“妈——”,看到她,她激动地叫,原本无助的心,在见到亲人后,有一点点踏实的感觉。
“叶歌,阿笙怎么就——”,刘玉梅流着泪喊。
“我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她自责地说,要是他不跟着来,也不会得这病。
“都别哭了!阿笙不还好好的吗?!”,肖父沉声喝道,叶歌吸了吸鼻子,将婆婆拉开,“妈,我们乐观点,相信他不会有事的。”,她擦了眼泪,平静地说,拉着婆婆在一旁坐下。
“这病,我再新闻里看到过,很吓人!”
“医生说,现在情况稳定。”,她紧握着佛珠,命运不会那么残忍,让他突然离开的吧,作为一名医生,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生了重病时,她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婆媳俩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在肖南笙脱离危险后,她们才能进去。
他脸色苍白,短短几天,瘦了一圈,双眼凹陷,颧骨凸了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刘玉梅握着肖南笙的手,心疼地说,第一次见儿子这么脆弱。
叶歌没有落泪,去了医生办公室,问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他现在已经好转了,烧退了,肺炎还没好,需要再观察。
“这孩子也是一个要强的主,之前要不是那个格桑,我们都不知道他在西臧差点死了过!”,刘玉梅边帮肖南笙擦身子,边对叶歌说。
“妈,我来。”,她抢过毛巾。
“叶歌,你心里的苦,妈作为一个女人,能明白。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阿笙又是爱你的,你心里也爱他,就不要再分开了。再怎么痛苦,也没有相爱不能相守来得痛苦啊?万一阿笙这次,不幸地去了,你不是要遗憾终生?”,刘玉梅,叹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