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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吐了他们一身,然后换来一顿暴打。
我被扔进一间地下室,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想这大概是岩隐的刑讯室,记得以前看书上说过,长时间被关在这种小黑屋中,会导致精神崩溃,可惜我现在很累,没精力玩崩溃,于是我直接睡着,我对自己的睡功很有信心。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只是,有希望,就有失望。
我被一盆凉水泼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昏暗的地牢里,四周挂着狰狞的刑具。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忍者,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看起来最凶狠。
本着柿子要挑软的捏的原则,我将视线转移到胡子大叔旁边那个看起来比较嫩的,拿水泼我的忍者身上,然后鄙视地看着他:连水遁都不会,居然还用脸盆!
胡子大叔蹲在我面前,将我的脸扳向他,问:“计都,印之书在哪?”
我懒懒地瞟了这个大叔一眼,半秃的脑袋,左右眼角各三道鱼尾纹,胡子邋遢,嘴角下垂,脖颈的肉也有明显的松弛。
我满意的点头,很好,这样才像大叔嘛,我果然还差的很远。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笑:“你很符合大叔的定义啊~”
大叔抓起我的头发,眼神阴狠地看着我:“计都,不要跟我装傻。你们第六组的任务是负责护送印之书,现在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
呸!啥脑子,活着就一定知道那什么书的下落吗?我无奈的看着大叔,说“我知道印刷术,你要吗?”
我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脚,然后双手被绑上,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带倒刺的钢鞭在我赤、裸的背上划过,肌肉被生生拉扯下来的疼痛令我全身抽搐,我的惨叫凄厉而尖锐。
我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这具忍者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敏锐?
为什么这么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