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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越想越觉得心里踏实,却不知这世上有种人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
他前脚迈出去,云清后脚便腾地跳起来穿衣服,那白缎似的一身皮肉被云真揉搓吮吻得红红紫紫没一块儿好地方,一站起身还直顺着大腿往下淌东西,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的,发髻也早在床上蹭散了,头发凌乱地披着,嘴唇微微发肿,一看就是一副刚荒唐过的模样。
“哇啊啊啊啊!混账!混账混账!”云清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恼羞成怒,气得抓着头发跳脚,震得床板咣咣响。
“云二狗!禽兽!变态!”云清冲空气叫骂,面颊绯红,又抄起枕头往地上一砸,砸了一下不过瘾,跳下床捡起来又砸,追过去拎起来再砸,权把枕头当成那个可恨的师哥,强行忘记自己半小时前在云真身下被弄得意乱情迷,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往外说的浪荡模样,教科书般的拔那啥无情。
“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他名里也带个‘狗’字。”一通发泄后,云清叽叽咕咕地安慰自己。
竟是坐实了云二狗这个名字。
吱呀一声,云真的房门开了条小缝,云清透过小缝窥视片刻,确认云真没暗搓搓地在外蹲守,便溜出去,一路跑回自己的弟子房。
房里,人形的小白阮正孤零零地岔着两条小短腿儿坐在床上玩积木,像个留守儿童。那些积木都是云真用小木头块给他一块块刻好,打磨光滑,又亲手涂了颜色的,一共有六十多块,是白阮最喜欢的玩具。
云清一见着那积木就想起云真,脑仁儿嗡嗡疼,暴躁得想打人。
小白阮跳下床,好奇地望着云清:“师父哭了?”
云清抹了把被欺负得泛红的眼睛,厚起脸皮编瞎话:“为师方才练功出岔子了,险些走火入魔。”
白阮懵懵地点头,云清则急匆匆地翻箱倒柜收拾东西,道:“跳跳快收拾收拾,咱们得走。”
“去哪呀?”白阮一怔。
云清眼珠一转,道:“躲你师伯。”
白阮皱眉:“躲师伯?”
云清低声恐吓小白阮:“其实你师伯是大坏妖怪,为师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杀为师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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