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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来机灵跳脱,小兽般狡黠的小师弟被自己逮住了,还被自己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饱受打击的云真心里蒸腾出一缕略带报复性的、危险的快意,而云清怎么看都有些半推半就的挣扎更将这缕快意点燃,让它嘭地爆出熊熊火浪。
云真原本打死也没想到今天会和小师弟做什么,那一吻也只是真情流露罢了,没想顺势做什么别的,可眼下他动情得难以遏制,而云清似乎也一样。
“你……”云真咬牙,碰碰云清,“你这是不喜欢男人?”
云清杀猪式尖叫:“哇啊啊啊啊啊!都怪你!你给我碰坏了!”
云真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描述:“……”
云清再次进入复读机模式:“我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云真眼睛都红了,顶着云清的胡搅蛮缠式声浪攻击与他讲道理:“你能这样,明明就是喜欢,你嘴骗得了人,身子骗不了。”
“那、那就是你给我下药了!”云清面红耳赤地咂咂嘴,开始碰瓷儿,“呀,我嘴里有苦味儿,你先把药含在自己嘴里,然后亲我,药效发作了你还赖在我头上,非说是我喜欢!看不出来啊师哥,平时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原来心这么脏!”
云真牙一咬,心一横,不跟他废话,抽了云清腰间系带捆住他手腕,绑在床柱上。
“你强迫我!”云清身体放弃挣扎,嘴上却叭叭得欢,拼命破坏当下情色意味十足的气氛,“我就是没你劲儿大,要不我就揍你了!”
云清双手被缚,不甚有诚意地踢蹬着两条腿,明明能踹到云真,却脚脚都踹在空气上:“以后你休想让我再叫你师哥!云真!云真云真!”
云真一把擒住他的脚,摘了鞋袜,在那细瘦白净上的脚踝上亲了一口,又撸起裤腿,亲他小腿。
云清哇哇乱叫:“哇啊啊啊啊踢死你!不许亲我!禽兽!云真这名儿这么好听,你不配叫云真,你以后叫云二狗得了!”
云真理都不理,任由云清骂着,因为他看出了一些东西,他说不好,揣摩不透,但他隐约摸索到了其中关键——小师弟根本就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抗拒他。
甚至,连说这些抗拒的话时,云清用的都不是成年男子愤怒时该有的语气,倒像是小朋友在气呼呼地……撒娇?
那曾令云真心头火热、却如白日梦般微小的可能性现在就浮在他眼前,飘丝般若隐若现,他预感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伸手抓住它,所以他宁可做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绝不放过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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