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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温度比露天泳池高,忽冷忽热,齐惟打了个哆嗦酒就醒了一半。
6601房间在泳池下两层,进了房间,齐惟被门口的地毯跘的一个踉跄倒在全身镜上。
嘟囔地骂了句脏话,歪着身体翻了个面:“行了,你去叫吕博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喊个人送我回去。”
“来都来了,不准备玩个爽快么,齐先生。”
最后那三个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齐惟懒洋洋抬起头,酒喝多了眼睛眨了半天都没看清送他的进门的是男是女,借着走廊光,勉强知道是个男的,个还挺高。
“滚蛋,老子说了对你没兴趣,”以为是Avery跟了进来,不耐烦挥挥手往里走。
套房没开灯,齐惟在墙上摸了半天开了个壁灯,冷色调光线贴着墙壁一圈亮了。
拔掉湿透的外衣,皱巴巴的里衣服帖着黏在健硕的上半身,还没解开扣子,脚下一空,齐惟就跟沙包一样被人甩到沙发上。
猩红色沉重的软塌被大力撞击,跟地板摩擦着发出一声扎耳的尖叫,往后移了半寸。
齐惟好歹是个185的大高个,身上肌肉结扎,连上骨头少说都有一百五十多重,被人一甩跟块破抹布一样丢了,这波冲击力比什么醒酒药都管用。
被甩的左半边身子全麻了,足以证明对方用了多大的力量。
齐惟惊醒了,吃痛地从软垫起身,撑到一半,肩胛骨被坚硬的运动鞋踩住,‘Avery’从后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发根撕扯的剧痛迫使他高高昂起头颅,将脖子的脆弱点亮在敌人眼前。
“Avery,你想做什么!”
很明显对方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个发音,突然把手塞到齐惟嘴里,手指抵住他的舌头毫无温度地把玩。
无法闭嘴的齐惟涨红了双眸,涎水顺着大张的唇角流出,很快跟头发丝的水珠一块被人抹去。
对方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压低嗓子说:“我想做什么?呵呵齐先生难道没有感觉到?”
膨胀地发胀的物体死死贴着,那瞬间齐惟感到一阵窒息,被陌生人冒犯的极致愤怒充斥着全身,牙齿猛合,重重咬住男人的手指,力道特别大,几乎要把手指整根咬断。
谁知‘Avery’一点都没有感觉,齐惟只听到一声很轻的闷笑,下巴被掐住,肌肉撕裂地疼痛很快让他松开牙齿,头皮紧绷生疼,齐惟再次被压到地上,被挟持的双手狠狠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摩擦。
有史以来从没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种举动,齐惟气的发抖,浑身的爆裂因子乱窜。
“王八蛋,我艹你妈的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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