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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海边的暴雨也停歇了。
集装箱比不上钢筋水泥砌的房子,冷空气毫不留情穿过铁皮钻进室内,空气中到处浮着湿气,除了放着床的位置仍旧嚣张的散着热气。
深灰色毛毯上的绒毛被压瘪,落在上头的汗液跟液体将它打得乱七八糟,无规则的从弹簧床垂到地上。
床的尺寸不算小,但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处,空间骤然就显得窄了许多。
高琅大半个身子都盖在齐惟身上,压得他左边的手都麻了,齐惟闭着眼示意他起开,高琅不情愿地挪了挪,也仅仅是解放发麻的手臂,其他的地方仍旧没有动。
齐惟也懒得动,就着姿势躺在被窝里,脸上带着餍足过后的爽快,连日来积攒的火气就跟涨大的气球,拿针一扎就噗噗瘪了。
被子上的阳光味淡了些,齐惟睁开眼,望着顶棚上的的眼神没有聚焦,一瞧便知理智还没有回笼。
他人确实没恢复清醒,无外乎还沉浸在之前的场景,跟上了天似得飘飘然。
不能怪他上瘾,怪只怪高琅就跟海里的妖精一样,花样和手段是一套接着一套来,缠着他把所有精力都花光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齐惟身体上的疲倦跟大脑的兴奋度,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多。
高琅玩的开,又豁得出去,在情.事上一点都不扭捏,什么姿势都能做,不稍费一点劲把人从头到尾伺候的舒舒服服,脑子就光记这事去了,哪还有精力想到别的。
想到这里齐惟又舒爽了,他真没想到跟高琅会这么带劲,动作也熟练,一点都看不出生涩感。
不对,他怎么会这么多的?
突然疑惑高琅从哪里学来的,还是说以前就玩的这么花?
想到这个可能,齐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肩膀把人往外推了推,高琅赶紧用手抓住铁栏杆这才没有滚到地上。
见齐惟臭着脸,高琅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重回到原位问:“怎么了?”
说着了然地贴着他闷声笑道:“今天不行了,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先到这里下次再陪你好不好。”
以为齐惟还想来,高琅拉着人孜孜不倦的念叨,动作也比往常亲昵些,他缱绻地抱着齐惟在他脸边用力亲了一口,暗昧不明道:“下次再玩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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