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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淮看着很好笑,带着他一路清人。
后面几乎没有什么难度,陆临淮在前面大杀特杀,沈时眠举着克莱伯秒人头,他瞄谁谁死。
但是克莱伯还一枪没开。
陆临淮仿佛炸鱼一样一路畅通无阻的清人,沈时眠开镜的速度都跟不上他,好不容易瞄准一个就被击杀了,倍镜中只能看到一个盒子。
毫无游戏体验。
沈时眠眼看着人都要被清完了,急忙忙喊:“哥哥给我留一个人,我的克莱伯还没用呢。”
陆临淮瞄准地动作一顿,眯着眼收起枪看沈时眠表演,“最后一个人让给你了。”
沈时眠如临大敌开镜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的独狼,对方没有发现他们,正在打电池回甲。
他屏住呼吸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对面刚好将头缩回去,子弹偏了打在了石头上。
沈时眠雪白的小脸皱紧,叨叨道:“对面竟然预判了,可恶。”
对面发现了自己正在被瞄准,根本不会探头出来,整个人苟在石头后面一动不动。
沈时眠觉得难办,没办法跟陆临淮求助,“哥哥他不出来怎么办呀。”
陆临淮悠哉地双手离开键盘,嗓音低缓:“贴脸给压力,丢雷,或者是等缩圈。”
沈时眠一听到贴脸连忙摇头,以他那技术上去被反打死太尴尬了。
他包里挺多抛掷物的,一股脑地拿出来统统往那边丢。
手榴弹、铝热弹、电老鼠跟下雨一样不要钱的往独狼哪里丢。
独狼没想过决赛圈二对一的情况下对面竟然没有直接打,而是各种抛掷物对抗。
反正已经苟到第二了也没必要继续躲躲藏藏,干脆开始迂回绕边准备冲上去打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