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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玑!”
云非寒拉住子玑的衣袖,防止他上前揍人。
“你别动怒。”他又看向湛尧,“王爷的心意微臣领了,牢狱重地,你不适合待在这里。”
湛尧大为受伤:“难道连你也觉得我会对你下毒?!”
“你们皇室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爱演戏?”云子玑生起气来,连带着把湛缱一起骂了进去。
无辜挨骂的湛缱:“......”
“在牢狱里也要搭个戏台子来唱假仁假义的戏码?如果二哥有个好歹,你今日是不是还能为他痛哭一场?只怕你流的眼泪没有一滴是真的!”
湛尧委屈得脸色发白,却没有还嘴,他听闻帝妃还在病中,他若还嘴,万一把云子玑气晕过去,云非寒更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了。
因此就算是莫大的冤屈,湛尧也不为自己辩驳。
他不辩驳,在云子玑眼里等同默认。
但凡云子玑身体好些,他能冲上去揍湛尧一拳。
湛缱扶住帝妃,劝他别动怒,沈勾也跟着劝,云非寒也拉着子玑,云子玑这才息了火气,头晕目眩地靠近皇帝怀中,揪着帝王的衣领道:“让他离开这里。”
湛缱搂着帝妃,对湛尧道:“此事皇兄确有莫大的嫌疑,你若再不识趣,朕就让大理寺连你一并审了!”
湛尧:“......”
他如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如果要下毒,怎么可能做得这么明显?”
湛缱冷笑一声:“就算你没动这个念头,那永宁宫呢?”
湛尧攥紧拳头,是啊,万一是母后借他的人来下毒呢?
母后一向不喜欢云家,云子玑入宫后她处处吃亏受辱,对云非寒动杀心也不无可能。
“我会给帝妃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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