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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钚白看着被搭在衣架上晾在吊杆上的内裤,大脑短路了几秒,神情停滞,不知作何表情。
显然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换洗衣物,换了也洗了。
但是谁给他洗的?毕竟这种贴身衣物一般外人都不好意思下手,刚才他离开时隔壁房间内只有金狮。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人,离谱,但答案往往都是最离谱那个。
席钚白忙垫脚把他的白色四角布料拿下来收好,还带着水湿没有彻底干透,推开浴室门往出走,走到门口时,门突然从外打开。
单手拿着剧本的金狮走进来,优越自律的高硕体型突然如压城的黑云出现在眼前,让席钚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过来,他的眼睛是华国人瞳孔的颜色,但睫毛却很长,看起来很精致,但放在凌然高冷的脸上却不违和。
他的眼神对着席钚白眨动的双眼,仿佛在问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站在门口,像是逮捕侵略者的警官,没有要让人出去的意思。
席钚白手里拿着白色布料,舔了下唇,“我来拿内…内裤。”
可能是一想到内裤是金狮帮他洗的,席钚白有些尴尬,目光偏移不和他对视。
“十一点停水,顺手洗了。”
真是他洗的。
席钚白摸了摸后颈,“谢谢。”
“不客气。”
没想到对方人还挺好。
洗内裤是因为十一点停水,怕他想不起来,帮他先洗了。
内裤拿回来了,席钚白想回房间,但金狮堵在门前没动,像是被铁链枷锁锁在那里了一样。
席钚白上前见对方没让又默默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