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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是顾律师在这个项目中与我合作愉快,便有了这个项目的第三个合伙人。却在我出差当天,遭遇车祸,差点失去第三个合作人,我哭了。”
“最后一次,是顾律师生下我们这个项目的第三个合伙人,那一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骆盼之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泪腺,他看着顾峪昔,强忍下哽咽哑声道:“我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当然觉得世界都崩塌了,最后彻底绷不住跪在手术室前,恳求着上天千万不要带走你。我心想,没了你我怎么办,我不敢再胡思乱想想。”
顾峪昔望着台上的骆盼之,见人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因为他就没见过这样的骆盼之,这人也从来不跟他说这些事情。
骆盼之哭着笑了:“当晚又让我签下另一份摘除生歹直腔知情书,说生歹直腔在出后我们的标记也会消失。我签了,我这辈子签过那么多名字,从还没觉得我的名字那么难写。”
“那是我写过最难看的名字。”
“我再也不想签这样的名字了。”
“顾峪昔,我不求我这辈子能够有什么建功伟业,成为多伟大的人,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毫发无伤的待在我身边,让我用尽全力的去爱你,呵护你,保护你。”
台下没有人在笑,隐约还能听见抽泣的声音。
其他人听了都能落泪的事情,亲身经历过的那得有多崩溃。
顾峪昔很心疼,他看着骆盼之哭成这样,只想着想去抱抱他的alpha。玩笑的时候他喜欢逗骆盼之哭,可是这种时候,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骆盼之哭。
就在骆盼之话音刚落,只看见他们家的柯基小盼还有祁蔺家的那只博美犬拉着一辆婴儿车小跑上红毯。
“汪汪汪——”
“叭叭叭!”
伴随着狗狗的叫声和婴儿车里绒绒的咿呀声,骆盼之从台上走下红毯,走向顾峪昔。
顾峪昔不知道骆盼之准备了什么,但在看到柯基和博美拉着儿子绒绒的婴儿车时,一想到骆盼之这人这么怕狗竟然有个环节让狗狗出来,这得是为了他克服了多少。
然后他就看到骆盼之抬手让狗狗们坐下,他走过去扶住儿子的婴儿车。
这时他就看见了在儿子的身上,放着两个戒指盒。